为什么陕西能出那么多作家,陈忠实,路遥,贾平凹
顶级作家还是在金庸、鲁迅(浙江)、刘慈欣(山西)、莫言(山东)。
主要是因为西安周边取材容易,能写的多。
众所周知,黄河几字形绕开陕西,西安没黄河。
西安关中是我国最典型的“马尔萨斯陷阱”存在地区。
纵观历史:
1、明末天下大乱,首先是从陕西(时属延安府)开始,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陕西的受灾之早,受灾之重。民不聊生无以延命,只得起身反抗,所谓“天降奇荒,所以资(李)自成也。”
万历在位48年间(1573-1620年)有灾荒记载的就占25年,崇祯年间几乎连年灾荒。
天启七年(1627年),陕西发生大旱,次年即崇祯元年继续大旱,其中陕北受灾程度最重。
崇祯三年,灾区扩大到全陕。到崇祯六年,旱蝗霜三灾并至,全省大饥。
2、果然,民国18年,陕西西安关中地区再次发生大饥荒。
可见文化积淀和生活积累对于文学至关重要。
陕西历史悠久,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之一,上古时为雍州、梁州所在,是炎帝故里及黄帝的葬地。
西安乃唐朝帝都,如今尚有书法碑林。
就像新疆乃歌舞之乡,
西安的空气里讲着诗歌与书法的故事
徘徊着李白、杜甫的魂灵。
西安有兵马俑,
焚书坑儒的朝代居然喜爱雕塑!
陪葬的雕塑居然也那样众多那样生动,
如今在那里展览中国人的审美与创造,
就当代作家来说,顶级的大陆作家有莫言、贾平凹、陈忠实、余华、阎连科、毕飞宇、王安忆、韩少功、王蒙、张洁、苏童、阿来、刘震云、路遥、迟子建、王小波、张炜、钱钟书、杨绛、张贤亮、刘欣慈、麦家、铁凝、刘亮程、余秋雨、李国文、汪曾祺、梁晓声、方方、李锐、刘心武、王朔等三、四十人。我认为这其中最突出的,为贾平凹、莫言、余华、陈忠实、王安忆、韩少功、刘震云、阎连科、毕飞宇、王蒙、路遥十二位。刘欣慈、麦家虽然读者众多,影响巨大,但作为类型小说,文学性稍逊一筹。路遥在普通读者中声誉伟隆,但圈子内评价不是很高,其价值主要体现在励志方面,但文学是写给读者看的,既然有庞大的读者群,其价值当然不能忽视。放眼中国文坛,陕西作家显得特别出类拔萃,窃以为要评选当代作家中的五强,应该是莫言、贾平凹、余华、阎连科、陈忠实,陕西有两人入选。如果评十佳,此五人另加上王安忆、刘震云、韩少功、王蒙、路遥,其中陕西占三席。陕西之所以如此突出,窃以为主要系近临效应所致,是柳青、路遥等人的示范作用激励了陕西作家。另外陕西人倔,不服输,吃苦耐劳精神好,心无旁骛,不受外界干扰,敢静心下心来一心一意搞创作,宁静致远,能干成大事,比如陈忠实和路遥,在中国作家中,资质并不是第一流的,但偏偏写出了震动文坛的佳作,其实柳青的天分也不是很高,但《创业史》足以光耀文坛。相反,作家中公识最聪明最有才气的,如王蒙、钱钟书、张贤亮等,虽然也有名作佳篇,但相比《白鹿原》《平凡的世界》,其影响力终有不逮。
三秦大地,人文深厚,大唐盛世,君臣序佐,国都长安,巍巍秦岭,皇天厚土,乃华夏民族孕育之母,古时各国交流之都。这是其古时文化发达,文明进步之基。所以古风文学只能出自三秦。司马迁《史记》,西安碑林,秦始皇兵马俑。古文古风,气候温和,西抵西域,東至黄河入海,南扼川渝,北延大漠草原。这么得天独厚的古代文明,孕育了深厚的文学底蕴。然而,时移世易,星移斗转,朝代更迭,风物变迁,子孙遍布华夏各地,人口迁移。不变的只有巍巍秦岭,长安古城,黄河入海的黄沙,气候变换的曲线。古代与当代变迁,文学态势的变换,造就了三秦风,华夏缘,文学根,语言古。
路遥,贾平凹,陈忠实,唉,哀哉!又被迫跟着做这种排列,以显文学陕军之力,尤其在不面对西方诺贝尔文学奖,讲述中国文学的语境下,尊敬的莫言大师,就委屈您老先稍往后站一站,“况复秦兵耐苦战”,这可是大诗人杜甫吟唱的。文学上也似乎一样……怎么说呢,粗通文墨的人还是直来直去吧,就别绕了——在鄙人眼里,尤其参照各人作品,应该说路遥是傻人,贾平凹是笨人,只有陈忠实是个睿智的人。路遥是写作《平凡的世界》时累死的,也只有傻人才会下这种苦功夫!尽管该作并不尽如人意。但路遥对文学事业,更像他小说《人生》里面的人物刘巧珍,一往情深,虽然天赋有限,甚至“剃头挑子一头热”,但情感足够炽热。你再不看好《平凡的世界》,但对作者也不能不感动些,对吧?
次说平凹君,是笨人,但笨人不等于是废人,加上出道早,久沐皇恩,居移气养移体,足够习练气场及奢靡思想,不是废人,肾气自然更充足。散文虽从清纯流畅始,小说至《废都》,终于表达出“愿终老于温柔乡”的帝王级欲望,以作家庄之蝶之身,直露无遗地临幸了唐婉儿、柳月儿、阿灿等诸多女性,大量具体详细的性活动行之于笔端,投入很深且多有未尽之意,则以“此处删除××字”来宣扬,并故弄玄虚,标识□□□□□□吊一部分人之胃口……套路不算帝王级,至少也是意淫西门庆和潘金莲李瓶儿等。但我说的“笨人”当然不体现在这上面,这上面,当时平凹君的肾上腺激素和心气儿还是蛮高的!以二三年一部长篇小说的速度和数量而了无新意的写作,这才是笨人的底色。不客气地说,《秦腔》获得茅奖,多半也是凭资历而不是作品,很有理由相信是作协体制“赏赐”的不得不然之运作而已。所以,一路写来,至2019年的《山本》,不但仍无起色,反而多少露出了“何不食肉糜”的写作智商。我这么说,平凹君卖“傅作義將軍故裏”之类的字正如火如荼,本人未必会有闲心理会我这种微末之言,但却可能很伤千百万“贾粉”们的心……不过时至今日,网络自媒体平台发达,几乎人人可以参与表达,也是没法子的事!即使有“誓死捍卫”平凹君的人,平凹君也未必会有兴趣随时出来说一句“此稽侍中血,勿浣也”。
至于陈忠实陈老,就无需我在这里饶舌了……说一句最直观的话吧——陈老脸上刀刻一样的皱纹和他小说《白鹿原》的深刻,已成一种标配,睿智更由这部扛鼎之作自己来说话。